白小菀又气又急,又委屈,“玺哥儿走丢了,我也不愿意看到的啊。”
谢君谦却道:“我说了,不怪你,怪我自己,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祸事,算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的报应吧。”
“君谦哥……”白小菀习惯的喊了一声,又忍痛改口,“谢公子,即便你因为玺哥儿和春闱的事生气,现在也不是赌气的时候啊。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不劳白姑娘牵挂。”谢君谦倔强道。
“可是……”
“没有可是!”谢君谦坚决的打断,目光坚定,“白姑娘,你命里就应该和贵人们在一起,不是我等小民可以高攀的。即便是你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贵人还不愿意,我谢君谦惹不起躲得起。只求白姑娘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别再纠缠了,免得惹了祸事出来,我谢家就算抄家灭门也赔不起。”
一席话,说的白小菀又是心痛,又是委屈,简直恨不得大哭一场。
谢君谦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小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再看看一脸黑色的楚烨,想着谢君谦话里的意思,里里外外都是对权贵人士的畏惧,只能沉默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