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真喜欢上钩星啦?这也不要紧,咱们门派又不是不能娶亲的,她虽另有目的,却不一定是坏人,查清楚了之后,让师父给你提亲吧。”
十六又颇为理解地感叹道:“她确实长得好看,难怪,难怪。”
谁不爱美人呢?若李玄慈长得稍差些,她怕早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谁料何冲立刻义正词严:“哪有的事!”
可他忸怩了半天,却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最后只能叹口气,潦草地抓着脑袋,同师妹解释起来。
“十六,你记得前几年门派里那回三年一次的大定考吗?全门派上下的年轻弟子都被折腾得不轻,人人恨不得枕着书卷睡,连沐浴时都在背,吃饭的时候手里都在画符。”
十六有些不解,却也还是对那段记忆打了个冷战。如她这般懒散随性的人,那段日子里,为了争取只给师父丢小脸、不给师父丢大脸,也废寝忘食地投入到学习中。
“咱们折腾了那么久,门派里最胖的弟子都折腾瘦了,常常在熄灯前我都能听见同屋的人默默祈求大定考推迟,当时我心里也暗暗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