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一点酒都没有了。
“怎么了?”
策宸凨冷峻的声音犹如刀子一般,吓得那喜婆一哆嗦。
“许是......许是适才那刺客把酒喝了?”
她颤颤巍巍地说着,低着头都不敢抬眼。
虞晚舟闷咳了一声,甚是尴尬。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又上头了,她的脸蛋烧得很热。
这屋子里的确是有淡淡的酒香,喜婆不敢去闻这酒香从何而来,可策宸凨就坐在虞晚舟的身侧,那女儿香混着少女清香入了鼻息,着实蛊惑人得紧。
策宸凨握紧了手中的药瓶,剑眉拧着,脸色比适才更沉了几分。
喜婆连忙拿着那空了的酒壶去找人灌酒来,她才把那酒壶塞给了守在门口的平武,就听到屋内传来少年冷清低醇的嗓音。
“不必了。”
喜婆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驸马爷身旁,一直低着头保持着沉默的公主。
这般娇滴滴的公主,下嫁给这满手都沾着血的罪臣之子已经够惨了,总不能让她新婚夜连个交杯酒都没有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