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稻香又问:“爹,那你打算如何行事?刘小兰的品性不端,如今虽让娘叫人给看管起来了,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刘三贵觉得这会儿,自家二闺女身上才有些烟火气了,搓了搓大手板,道:“这不,我就琢磨着,那福哥儿是齐富锦的儿子,不如,使个法子叫那黄家与她合离,让她带了嫁妆与齐富锦成为一家子,有那齐家人在,她也不会时常跑到京里来了。”
刘稻香很烦,皱眉嘀咕:“这都叫什么事儿呐!”
“闺女,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世上的事,本没有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的,爹啊,只盼着你们几个出嫁后,能过着平平安安的日子,你们三姐妹,没事儿就拿着私房银子逛逛街,买买好料子、胭脂水粉,又或是好看的头面之类的,你们能过着这样的舒坦日子,爹就心满意足了。”
刘三贵从来没想过自家闺女如何如何的把娘家弄得荣华富贵,那都刘氏男人们该有的担当。
“爹,我知道了,要不要给小舅舅写封信?听说,他的好友就是青州知府大人。”
刘三贵笑眯眯地摸摸胡须,答:“我家二闺女打小就懂事得叫爹心疼呢,这事由爹去办好了,你呀,就在家好好的玩耍即可。”
当晚,刘三贵就给张裕德写了一封家书,信里明确的说了刘小兰在京里来的事,以及她所提到的那些,又请张裕德与那青州知府打个招呼,看能不能把刘小兰的嫁妆要回来,另一个,就是把齐富锦一家子给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