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说道:“那个死者名叫彭大柱,乃是枢密院的一名杂役。”
“简直一派胡言。”
华榉的话刚一说完,童贯忍不住出言喝斥道,徽宗问道:“童卿家何出此言?”
童贯出班奏道:“陛下,彭大柱的确是枢密院的杂役,但他活的好好的,臣每天都能看到他,他根本就不是悬案里的那具无名尸体。华榉以一个还活着的人来冒充死者身份欺骗陛下,此乃欺君大罪,罪当凌迟。”
“你说的是真的?”徽宗问道。
童贯信誓旦旦的说道:“陛下可差人把那彭大柱叫来当场对证,若臣有半句虚言,任凭陛下发落。”
徽宗看了一下华榉,问道:“文山,这个案子你真的查清了吗,要知道君前无戏言啊,错了或者弄虚作假可是欺君大罪。”
华榉不慌不忙说道:“陛下,那个案子臣已经查的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
“既然华大人如此有信心,那可敢当着陛下和满朝文武的面立誓?”童贯说道。
“有何不敢。”
华榉立刻面向徽宗说道:“陛下,此案子臣有绝对的信心,如果错了,臣愿献上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