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绘雁看了看那汪死水,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地说道:“不,就是因为是在我家里。”
“这宅子是任家的祖宅,大概从我太爷爷那一辈开始就住在这里了。”
“大概是我爷爷开始,任家已经在燕州城有了一定的地位,那时候有人为了巴结任家,将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儿送进来给当时的家主做妾,也就是我的爷爷。”
“可是那个时候我的爷爷已经七十多岁了,在男女之事上就是有心也无力了,所以这位不过二十岁的妾室一直被安置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她实在是耐不住寂寞,就和当时的一个家丁私通了。”
“没多久,东窗事发,她和家丁的事被发现了,这对任家来说可是奇耻大辱,当时七十多岁的老爷子气疯了,先是打杀了家丁,然后又让人勒死了那个妾室。”
“从那以后,这个宅子就开始不断地发生怪事,后来的任家没人敢再住进去,就将宅子锁了起来,可即使是这样,怪事还是不断在任府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