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找个更好的理由来恨太暴人吧。别以为只要换上另一批统治者,这种小小的改变就能带来自由。”
拜伦做了一个以拳击掌的动作。“这些客观的哲理听来都不错,对于事不关己的人很有安抚作用。但假使是令尊遭到谋杀,你又会作何感想?”
“哼,难道不是吗?家父是前任执政者,他的确是被害死的。哦,并非公然的行动,而是巧妙的阴谋。他们令他精神崩溃,就像他们现在刺激亨瑞克一样。家父过世后,他们不让我继任执政者,因为我有点难以捉摸。亨瑞克既高大又英俊,而最重要的是顺从。但他显然还不够顺从。他们不断迫害他,将他折磨成一个可怜的傀儡,确定他在没得到许可前,连搔痒的胆量都没有。你见过他,应该看得出来。现在他的情况逐月恶化,他的持续恐惧状态是种可悲的精神病。可是这一点——我刚才说的一切——都不是我想推翻太暴人统治的真正理由。”
“不是?”拜伦说,“你创造了一个崭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