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以前应是厨房,门窗虽然破败,可院中的杂草却比外面齐整不少,似是有人打理过。
“喵呜,喵呜。”雪团走到正房门口,朝沈灵犀叫了两声,示意她跟上。
里面有一排宽大的灶台,旁边的地上,有一扇上了锁的地窖门。
又是锁。
“这么一层层的锁,你到底是怎么进去的?”沈灵犀边开锁,边冲着雪团,喃喃低语。
“喵呜。”雪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那双鸳鸯眼,透着一种难言的委屈。
沈灵犀打开地窖的门,提着宫灯,沿着地窖的台阶往下走去。
许是藏冰的缘故,地窖挖得很深,越往下走,便有一种阴凉的寒意扑面而来。
沈灵犀对这种寒意并不陌生,福安堂的冰窖便是如此。
只是,福安堂日日有人打理,不似这间地窖,常年无人使用,又刚过了一个盛夏,隐隐泛着一股难言的腥气。
沈灵犀提灯走进冰窖,打眼便瞧见一口口黑漆漆的水缸,在冰窖里列得整整齐齐。
每个水缸之间,都留有通道。
雪团跳到最里面的那口水缸前,朝沈灵犀“喵呜”叫了一声。
沈灵犀抄最近的通道,走到水缸前,提起宫灯一照,便见雪团的尸身,被冻在一人高的水缸冰面之上。
它放松地趴伏在那里,就好似是不小心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