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如瑾没想到一下午发生这么多的事，秦默还得了心绞痛？去了下面的工厂？
可就算如此，也轮不到陈卫来质问她。
何况，现在秦默怎么表现，做了什么，得了什么病，本来也不关她的事。
因为心里有气，嘴上便也不饶人：“是啊，他还亲力亲为，真是太难为他了。为我这么个连保镖都敢随意辱骂的草芥，何必呢？”
陈卫被她怼的一窒。
田如瑾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提醒一句，我录音了。以后跟我说话，想明白了再开口。或者，你想当第二个宋问，降薪丢工作也不在乎！”
“你……”陈卫捏着拳头，大概没想到田如瑾这么阴。
对她的印象更差了三分。
可实际上，田如瑾根本没有录音，这么说就是想诚心恶心他。
谁让他也恶心了自己？
田如瑾冷笑，进了电梯。
陈卫满脸通红，但并没有跟上来。
电梯停下来，田如瑾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头从包里寻找着房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