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么偏心,对那个野种那么好,这口气我怎么能咽下去?”
炎景淳眉头不展的说道。
“太子殿下,如今的四皇殿子可不是从前那个刚刚回京的四皇子殿下了!所以,您行事要格外的小心了!”
“就拿今天北棠染来京都此事,他竟是能做到既不用出自他的口,又能让皇上知道此事,这份儿心思已经实属难得了!”
苗进见炎景淳这般的激动,便是不得不上前劝慰道。
“什么?这事儿不是他说的?那是谁?”
炎景淳这才知道,原来那北棠染来京都之事,并不是出自于叶昔之口。
“是出自翰林院编修徐锦泽之口!”苗进这才幽幽开口道。
“徐锦泽?”一个小小翰林院编修,怎么会蹚这趟浑水?
炎景淳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徐锦泽是什么人。
“对,他就是这届的新科状元!”
苗进又是添上了一句道。
“我记得他了,他同那个野种不是十分的要好吗?两人曾经还都是一届考生!原来是他!”
炎景淳被气得牙根儿直痒痒的冷声说道。
“他说的和那个野种说的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他的人?”
炎景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