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病的不轻啊。可惜了,看来不能行鱼水之欢了。你说这……”他看了看我怀中的小蕊道。
“先送她回家吧。”我连忙打断这家伙的话,我实在不想听这家伙满嘴跑火车了。
一路我好不容易听这家伙唠叨完,把小蕊放到床上就听这家伙在对小蕊的房间评头论足,诸如化妆品啊,衣服啊云云。
刘芒是我的发小,从我小学时刚刚踏入城里时,就和我患难与共,比如一起翘课一起罚站什么的。
刘芒在小蕊的床头柜放了个东西,我并没有注意到。
“你小子不是要去第九车站么?走,我送你一程。”刘芒插着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不寻常的事情了,我的肩膀上不是受伤了么?
“说起这第九车站我以前有个朋友在哪作过一段时间。”
“真的,第九车站,是王凌特快?”
“嗯,不过那时不是叫王凌特快,以前是另一个人的。”
我才想起刘芒家也是做看香的,好像还认识阿公,“那你知道她身上的邪气怎么除掉么?”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蕊,虽然平时她对我不太客气。但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嘿嘿,那我来试试,行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妹子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