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她们走出一段距离后,季柳柳才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倾倾在拯救失足青年的既视感。”
李丽连连点头:“别说,我也有,刚刚那男人一副受教的样子,就跟面对教导主任似得。”
季柳柳哈哈大笑:“我保证就是面对教导主任他都没这么听话。”
“他敢不听话么,敢不听话,倾倾尿都给他打出来。”唐敏傲娇的说,好像是她打的一般。
“笑死,你们别闹了。”时倾好笑。
她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既然这人能跟她道歉,那证明还是知道什么叫审时度势,也不能那么无可救药。
如果能把他掰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那我们现在怎么回去啊,骑车吗?”时倾又问。
她们是骑了电瓶车来的。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季柳柳学着时倾刚才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
李丽:“我们是骑,又不是开。”
没毛病吧!
“要不先去我家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唐敏道
她家离这里不远,走个十来分钟就到了。
“算了,要不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吧。”时倾说着就拿出了手机,开始给时建山打电话。
她倒是还好,那点啤酒对她还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