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以为……。”
房宣打断了娄师德的话,直接道:“说得对,也说得好,但却没必要在这里细细说了,我为御史中丞,你的这些言语则是要化作公文送到吏部尚书的案头上。”
“面见太子殿下的时候,记住了,有什么说什么,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曲意猜度,刻意逢迎,太子殿下虽然偶尔会上头,但根本上聪慧而神武,什么都懂。”
听到这里,娄师德举心下一动,本能便即刻起身,就在堂中躬身行礼。
房中丞见状却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两家是世交,你伯父与我长兄更是至交兼姻亲,但我如今做了御史中丞,你则是回京赴任的新人,授官之前,却不好留你在家,以生嫌疑,你且在前厅,等你世弟回来了,取一份糖醋鱼,就早些回官驿待诏吧。”
娄师德闻言,再次施礼,此番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也不必多作久留,房中丞这个御史中丞的官职自然也不允许他久留,以后可能在朝堂之上,或许还会有对立的时候。
但是不管怎么说,娄师德能够入京述职,也是因为房宣的举荐,这个恩情要铭记在心。
房宣为御史中丞,自当有着不少人盯着他呢。
娄师德恭敬告辞,然后果然在门房那里等到一份糖醋鱼外卖,拎着回去了。
就这样,在廨舍等了差不多五天左右。
终于是听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