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药剂味道，女人垂着眸子，扯了扯嘴角。
这次，她用虚假的真心取得了池煜的信任。
可真的全都是假的吗？
在看见池煜袖口上有血迹时，自己几乎时下意识地去查看。
想到这，秦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秀眉微蹙，她关上手龙头来到卧室。
打开保险柜最底层，女人拿出这些年搜集来的零散资料细细翻看。
握着文件的指节泛白，贝齿死死咬住嘴唇，女人甚至能尝到一丝血腥味儿。
接近池煜是她查清真相的最后机会，她必须保持清醒。
秦妩抬头看着窗外墨潭一般的夜色，黑暗仿佛随时都要将她吞没。
将老人和小女孩安顿好都已经快后半夜了。
车子稳稳停在门口车库。
“小池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姜源忍住了一个哈欠，他抬手揉了揉鼻子。
“等会。”男人叫住了姜源。
“您还有有什么吩咐？”
姜源强睁着眼睛来保证能清楚地接收到池煜的指令。
“她当时说了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脸色严肃认真。
“您说谁？”困意来袭让姜源有些没反应过来。
“给那个老人项链的时候，秦妩说了什么？”
“秦小姐……”姜源努力回想。
“她没说什么，我说有可能是骗子，她只是笑了笑。”
姜源回想起那天秦妩柔和淡然的笑，当时他还有些惊讶女人的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