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马赫迪有种被人窥破心思的愠怒,但还是强行压了下去,否则可真是不打自招了。
停顿了一下,马赫迪哈哈大笑。
“谁说秦晋是个大麻烦了?神武军劳师远征,我只须拖延下去,不与之决战,这些人早晚都会不战自溃!”
对方也是针锋相对。
“既然如此,王子殿下又因何冒险以主力袭击神武军的后方呢?”
这时,马赫迪身边的一名武官大怒斥道:
“王子殿下的用兵方略,何须向你这蠢驴交代?再这么不逊,小心你们的脖子,外面的绞索可刚刚绞死了十几个唐人!”
一番威胁,马赫迪主意观察,这一行的唐人里,有的面显忧惧之色,有人仍旧如常。
一直与马赫迪针锋相对的人就属于后者。
马赫迪可不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喜欢彰显自己度量的人,被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子屡次挑战威信,他的忍耐能力已经到了极致。
如果这个时候,对方还自顾自的表现,那么,他也只能将刚刚吊死十几个唐人的绞索搭在这些人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