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喘着粗气,“为夫等不及了,这时素蓉也救出来了,女帝那我也替你兜好了,放了她出去,这下也没什么烦心事了,还不能给我个彩头?”说罢己经将赤条条的小鱼摆在了桌案上。
华世宜看他去的不是床上是桌案,当即就弹了起来,给了卫卿可乘之机,还没等她说话呢,卫卿已经抓起了一杆毛笔,润了润水,打开了原本就放在桌上的颜料盒盖。
华世宜忘了挣扎,试图并拢了腿,“这是要干嘛。”
卫卿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咬了咬她圆润的肩头道:“自然是要增加些闺房的情趣来。”
华世宜虽然读书千万卷,卷卷都在心头,可这风月之事哪里比得过这盛京纨绔头头?青天白日竟是要在人身上画画,可哪里容得了华相大人教导礼义廉耻四个字给他听,这作乱的水怪今日定是要将小鱼吞入腹中反复咀嚼,吞噬干净。
华世宜两只手都被他单手缚在背后,两条细长的腿更是无处安放,只能任凭他一支毛笔从她的锁骨处画直肋下。
不得不说这万年修行出来的水怪定力极好,分明已经汗流浃背,却还是一笔一划勾勒整齐,将青梅绽放图在小鱼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小鱼却是被憋得一身汗,毛笔勾在身上又痒又羞耻,见他画完了还细细欣赏,干脆挣脱开一脚将他的脸踩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