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杨云鹏一直没吭声,猛地将目光射向金远,金家兄弟一班人正围着他问长问短,不禁冷笑数声,“金三公子,听说你五行变的功夫十分了得,杨云鹏不才,想要领教领教!”
他声音不高,却异常刺耳,弄得金家人很是难受。金前正想开口,眼前一花,杨云鹏已闪身抢进来,居然擦着他们的衣襟钻进人堆里,端端地贴在弱用的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两寸。
众人没想到他身法这么快,简直像鬼魂一样,都吓了一跳,呼啦围成一圈。弱用却并不慌张,伸出手绢捂着嘴巴咳嗽几声,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杨二爷,你看我这个病秧子还能禁得起你的拳头吗?”
杨云鹏呆了呆,金远虽然神态从容,但气息粗重,脚下也虚飘无根,确是一副久病缠身的模样。更让他感到奇异的是,自己刀锋一般的目光明明穿透了金远,但并没有捕捉到对手的意识。他的皮肉筋骨像纸一样薄,轻易便可被刺穿,但偏偏就是“剖”不开里层。
如果说金天留像山峰一样厚重,金远则像云雾一样轻飘。可面对这样的轻轻薄薄的弱者,杨云鹏却无法震慑住他,倒也费解。
又听金天留叹道,“我儿因习练了五行变的第五层,出了偏差,险些便丢了性命,他能活到今天已属不易,跟人过招早不成了。杨二爷如果执意要比试,那么老朽也就不吝惜这把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