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韶华躲在父亲身后,心高气傲的她就是不肯对罗艳荣低头。
罗艳荣撑着铁锹,静静地看着她。
在那种场合下,娄老爷子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挨了一嘴巴,哪还能护住娄韶华。
娄家的一切优势,在这一瞬间,全都荡然无存。
她也得掂量事情轻重,自己父亲尚且要跟她低头,她这个做女儿的,又能嘴硬到何时呢?
娄韶华只得跟着一起认错。
罗艳荣豪爽的将铁锹扛在肩膀上:“一句话的事儿。”
第二天,罗艳荣挥汗如雨的为娄家祖坟重新填土,而娄家上下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中间横了一张祭台,穿着八卦图的黄衣道士,用剑舞了一天。
从那之后,娄家上下,谁也不敢再去随意招惹罗艳荣。
怕她一气之下,又跑去挖他们家祖坟。
……
罗女士说起这些的时候,姜小米嘴巴几乎都没有合上过。
她知道她婆婆厉害,却没想过会厉害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以前你在大鱼报社,师母会怕您。”
每次遇到罗艳荣,娄韶华就会莫名的变得很可怜,那时候,姜小米还以为自己圣母心泛滥,好端端的居然同情起了娄韶华。
转过头再去回想,原来是有迹可循的。
罗艳荣感叹了一句:“勾心斗角我不行,就只能搞搞体力活了,你都不知道,那几天我真是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姜小米觉得罗女士在凡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