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以来，他对她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句话，可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如今她还是要走，可他还知道再不好好说说，他们这次恐怕真的就走到尽头了。
虽然之前闹过一次离婚，可那是他在气头上说的，最重要的是那次她没想离开他。
可这次不同，是她要走，而且还是因为那种让人误会的原因。
“协议我已经签字了，我想条款上应该没有什么疑义，你签了字，什么时候办手续通知我便好，”她开了口，声音平静。
她说离婚协议没有争议是因为她什么也没有要，可是于他来说最大的争议便是她，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只想要一个她。
只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不是小青年了，爱啊情的什么张口便来，现在想来他似乎真的老了，老的连说爱都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要去哪？”他问了她，与她说的话不在一条线上。
“我能去哪？”她淡淡出声，一句话问的让人心疼。
她在这里只有母亲那可去，她的生活圈其实特别简单，除了母亲那就只有苍毅那，而她应该是不会去他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