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石场?”原本还满脸怒火的县老爷,一听矿石场几个字,后背发凉,“是不是又有人奴役百姓了?”
两年前被典狱司谢远支配的恐惧,还在他心里没有散去。
“不是不是,这两年您严禁倒卖流民入矿石场,没人敢顶风作案。”
县老爷松了口气,脸色再次不虞起来:“那找我干什么?急成这幅样子,赶着去投胎啊?”
师爷不敢再说话,只是将信递了上去。
县老爷展开一瞧,连貌美姨娘也凑了上来:“什么大事啊老爷?奴也想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看了信件后脸色大变的男人,一巴掌拂到地上:“放肆,衙门机密,岂容你私窥。”
说完,不顾头砸在桌角上血肉模糊的女人,头也不回地跟师爷离开。
书房里。
县老爷一掌将信拍在桌面上:“大胆刁民,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干偷鸡摸狗的事,还捅出去了,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说我治下不严,管教无方?”
师爷跟在屁股后面安慰:“大人注意身子,依下官之见,眼下当务之急是遏制住这股不正之风,抓住赌博的矿工和带头人,再狠狠惩治偷买石矿的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