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秋倒很镇静,一摆手说:“他洁癖。你别往心里去。”
钟情连忙摇头:“没有。”
沈千秋见她这副不自在的样子,便笑:“你现在这么不好意思,当时喝酒可挺冲啊。我都看呆了。”
沈千秋说话做事都一副平城当地的大妞做派,大方潇洒,还带那么一点玩世不恭,钟情被她这么一调侃也笑了:“我当时就是……赶鸭子上架,白肆酒都倒了,我不都喝光也显得太不上道了。”
卫生间里不停洗手的人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听到这儿哼了一声走出来:“你这意思是怪我给你倒酒倒多了?”
钟情摇摇头:“没,我知道你是好意,想让我好好给黎总赔不是。”
白肆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他沉默了一下,才说:“其实今天你们两个吵嘴的时候,我也听着两耳朵。我三哥是个直脾气,好多事都不屑解释,但阮国栋的事你是真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