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唐湛点燃了红梅,深深吸了口,再徐徐吐出,身周顷刻间都染上了郁泞川的气息。
他盯着手里的烟看了两秒,以后郁泞川不在身边,又实在想他的紧,倒是可以买包红梅抽抽。这样,就像他就在身边一样。
郁泞川不知道他想什么,吐出口烟道:“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唐湛抬眼看他,纠正道:“外人才叫笑话,内人这叫家事。”
郁泞川笑起来:“行,你是我内人。”
唐湛见他终于笑了,心里松了口气。
“你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我最失意最沮丧的样子你都见过了,还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郁泞川脸上笑意渐敛:“我八岁,吉吉两岁的时候,我爸死了,之后我妈很快改嫁。我们俩是靠着大伯,靠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之后的四年,我再也没见过她。到了吉吉六岁那年,她突然回来说要带吉吉去她夫家,还说她老公一定会把吉吉当亲身儿子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