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样把门挡住了,进进出出不方便。”丈夫在家不是看报就是看足球赛,当然永远反对挪动家具。我是“革新派”,有时一天能想出好几百个点子来。
第二天趁他外出“公干”,我便吆三喝四叫来几个小战士,七手八脚把那排书架横在床前,宛若立在门口的一道屏风,既好看又方便,多棒。
就在我跪在地上一本本往书架上捡我那些宝贝书的时候,丈夫回来了。我拉他去看我的“杰作”——那排书架,还说毛主席以前就是这样读书的。王林心不在焉地看了两眼,说声“不错”,又道,“我饿了,赵凝,家里有吃的么?”这一天我忙成这样哪有心思做饭?我提议去买啤酒、罐头吃“西餐”,王林大乐。男人只要有酒喝,就乐。还挺有福同享的,“啪啪”几个电话打出去,“酒友”们就来了。那是几个无家可归的单身小伙,常来我家门前转悠,一有酒味便钻进来。
我们来了一通水兵式的痛饮,谈天论地,豪情万千。最后我请大家参观我的最新设计,人人夸我“有新意”,只有我丈夫在一旁替我假谦虚:“她呀,花样可多啦,就差拆房子了。还说什么每天一个新太太,谢天谢地,仅此一个我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