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赫赫高门,最是该荣华富贵,百岁无忧的地界,怎么里头上演的却是这样一副哀戚的画面。
在夫人跟前帮着宽慰了两句,等将人送出去之后,王修便遣散了屋里侍奉的奴仆。他知道,谢冉这一来,虽是为着探病,却一定还会说些别的。
然而今日的嗽玉郡主却像是吃错了药。
“今日倒难得。”王修半躺在那儿,半晌不见她言语,他勾起一丝调笑,语气尚且有些虚弱:“怎么一句话都没有?都不像你了。”
坐在床边的人期期艾艾的抬头眸眼。
她盯着王修看了半天,目光里竟有些可怜,好半天,方才憋出来一句话:“是因为……我让景叙送过来的东西吗?”
是因为那些消息,才让你这样疲惫不堪,才激动的你如此劳神吗……
王修没有立刻回答。
他定定的看着谢冉,直至那缕安定沉稳的目光将她的心神稍稍安稳下来之后,他方才不轻不重的开口,却是在说:“景叙说,你并未看过他带回来的那些消息。”
他这么一说,谢冉眼睛当时就湿了。
“对不起哥哥,若不是我将这件事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