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生,现在对他的态度,可跟当初天上地下。
有李遂的事在先,他就差把陈玄当成亲儿子,别说从中留钱,都恨不得自己掏兜搭上钱,很怕给陈玄办得不尽心尽力。
“陈玄!”
屋外艳阳高照,宋老头一戒尺抽到桌子上,“韩襄王对臣子疏我刚才讲到哪儿了!”
“嗯……”陈玄满脑袋都是白磷,俩手指头疼的脸筷子都拿不了,整个一个上午都在开小差,他少见地支支吾吾道:“老师、学生错了,你讲的我没认真听!”
“没听?”
“那你在想什么!”
宋老头吹胡子瞪眼,嘴里的吐沫横飞,“你这竖子,整日净跟孟永财那等商道琢磨些铜臭的事,要再这样,就给我出去站着听!”
霍远于焕之,见了往常最机敏的陈玄挨训都觉得稀奇。
范钰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宋老头平日跋扈不讲理,他们几个里头,最受宠的当属陈玄,就因为他会作诗,见解独僻文采还好,想不到他还有挨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