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过量使用向导素和小白片,所以精神力稳定性更糟糕了,容易精神暴动,医生让我减少剂量。”他抬手去触碰她的腺体,“不过我发现泉泉比较心软,吃软不吃硬,我暴动或是受伤或者生病的时候总是最温柔的……我受不了这个诱惑,所以没有减少剂量。”
辛辞盈奋力从他怀里把脑袋拱出来,破口大骂:“就是因为不收钱你才肆无忌惮是吧,知道我在宿曜氏做精神抚慰是什么价格吗?!”
“我的身家都转给你了,之后赚来的也都给你。”周庭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这话时语气还有些骄傲,似乎很期待这种已婚男人上交工资卡的行径。
他接着又开始说自己在政界的党派之争,将议会里的人一个个地评述过去,像录口供一样把他做的那些暗地里的手脚摆在她面前,剖得干干净净。
如果她是地方阵营的间谍,这些话足够他死一万次了。
辛辞盈不得不另外竖起实质化精神力屏障覆盖在上野美绪的房门上,唯恐隔墙有耳,回头买一送一两人都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