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帮我看看!”萧昶炫一面在丫鬟的服侍下穿着外袍,一面道。
薛婉清打开来看了一眼,道,“常寿长公主邀请你我去长公主府赏花。”
薛婉清心知,赏花都是次要,主要还应当是为了惠和公主欺君,皇帝已经责令,让钦天监尽快选定吉日,娄国使臣不日回国,令惠和随使臣一起离京。
萧昶炫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些不悦,“姑姑找我有什么用?父皇只有姑姑一个妹妹,却不止有我一个儿子。再说了,要怪,只能怪惠和不知检点,做下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来,她和娄国四王子有了首尾,不去和亲,谁去和亲?”
言语间很是轻蔑和不屑。
薛婉清听得很不舒服,她一个现代人,说实话,并没有把贞操看的有多重要,就算惠和和四王子有了那种事,但惠和是被陷害的,而且陷害她的人,就是姝宁,这能怪惠和吗?
“殿下,您会去常寿长公主府吗?”
“去吧,若是我不去,姑姑回头又会去父皇那里告我一状。”
“那您去了,准备说这些话吗?”
萧昶炫听到了薛婉清话语里的不悦,他忙坐在榻上一把将薛婉清搂进怀里,“清儿,我哪里说得不对,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