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台下的众人议论纷纷。
薄景行漆黑的眸色沉了沉,瞥了瞥已经占据上风,逐步逼近棺材的楚昔年,意味深长的问:“赵玉,我虽然没有请你来,但请你来的另有其人吧?”
赵玉不置可否的吐了个烟圈,似笑非笑的说:“这就不好说了,不知道薄公子你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惹了很麻烦的人呢?”
楚昔年的确是个麻烦。
薄景行垂了眼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躁动不安的宾客,轻描淡写的说:“我本不想打扰她的安宁,不过大家有所怀疑,同样让人不安,我同意开棺。”
此言一出。
站在人群里的秦阿姨有些局促,稍显粗糙的手指揉皱价值不菲的包包,张了张嘴巴没有开口。
这些年来,她没有妹妹那样的运气,嫁的丈夫一无是处,从没过上好日子。
而薄景行联络到她,给她出了个不能拒绝的价码……
“很好,如果薄公子早这样通情达理,就不用闹得这样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