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擦着眼泪,道:“过往与常人不同,难道他以后就不要娶妻生子,不要过正常的生活吗?反正现在乔诚也不能拘束他了,他明明可以过正常的生活的。我看得出来,他心里有我,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
宋南枝抱住许多福,让她在怀中哭了一场。
许多福渐渐止住哭声之后,抽抽噎噎地道:“你去……去说一声,他去也好,不去也好,都随他,我是……是不会赶他走的。”
宋南枝应了,陪同许多福睡下,心里担忧起进宫的祁渊来。
——
祁渊在宫门口长跪,永昌帝震怒,虽然事后看在祁皇后的面子上赦免了祁渊的不敬之罪,祁渊还是要顾及君王的面子,进宫请罪。
永昌帝在书房宣了祁渊来觐见。
“前日出言无状,触怒龙颜,祁渊特来向皇上请罪。”
永昌帝撇了一眼祁渊,叹气道:“算了,你起来吧,朕不会降罪于你的。”
祁渊表现得十分惶恐。
永昌帝笑了:“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兔崽子,什么时候也会做这样的官场文章了?罢了,你是皇后的侄子,也是朕的晚辈,不必拘礼。”
“皇上不计较是皇上仁厚,做臣子的不能不恭谨,从前是臣太过狂放无礼,以后臣要改,免得落人口实,让皇上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