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来,好像是要检查一下。她却抓住他的手,并将它拉开。“我来做这件事。”她说,“这是条件的一部分。”
她的手指缓缓地、迟疑地触碰到他的头发,又赶紧缩回去。然后她再次伸出手来,并以非常轻柔的动作抚摸着。
“是干的,”她说,“摸起来感觉……很好。”
“你以前摸过头部毛发吗?”
“只是偶尔摸过小孩子的,这个……不一样。”她再度开始抚摸。
“哪里不一样?”即使处于这种尴尬情境中,谢顿仍然能被勾起好奇心。
“我说不上来,就是……不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摸够了吗?”
“没有,别催我。你能随意让它朝任何方向趴下吗?”
“并不尽然,它有自然的俯贴方向。但我需要一把梳子才行,而我手边并没有。”
“梳子?”
“一种具有好些分叉的东西……啊,就像一把叉子……但是分叉多得多,而且比较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