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就要带着一帮小弟们离开,徐让喊了他一声:“看在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大财运的份上,能不能带我去安城?”
他说:“我想去投靠我的一个亲戚。”
那带头的大哥怀里抱着现金和珠宝,眼珠子滴溜溜的绕着徐让转了一圈,不知道在算计什么,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点头道:“行吧!看在钱的份上,就帮你这一回!”
说完,一扭头,示意跟着他的小弟把徐让搬到旁边停着的面包车上去。
徐让被动的任由人将他搬到车上,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是怨毒、不甘、仇恨交织的,这世上最恶的毒。
他以为,自己将所得到的消息与旁人共享,能得到一定的保障,他以为,虽在郁南行这里算漏了一招,可大局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谁想到,只是算错了一步,竟要落到满盘皆输的道理。
那人唯恐会引起郁南行的注意,叫郁南行的火引到躲在后头的他身上,便派了这样一群混混到酒店里去接人......徐让忍着心头的屈辱,他是在彭博那样一个喜怒无常的混蛋手上苟且活下命来的人,他的命,不是谁都能作践的。
车子开到路上,刚从北城出来,就听到车上传来几声闷响,面包车的侧轮滚动,险险逼停到了路边上。
车门没有打开,车玻璃上有斑驳的,像是血迹一样的东西,而从车门底下,则有鲜艳的红色,往地上蔓延,一滴,两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