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鲁克先生。”宋戴克不自然地说。
门口走进来了两位男访客,其中一位男士的外表看上去像狐狸一样机警,大约四五十岁,身上有一股法律界人士的气息;另一位则是一个高雅英俊的年轻人,看着很舒服,但是他面色苍白,又有一些不安,显然他正处在一种极度激动的状态下。
“好像,”那位年轻人看了一眼我和餐桌,说道,“我们来的不是时候———都是我的错,宋戴克医师,如果我们打扰了你,请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再约一个时间。”
宋戴克敏锐地看了他一眼,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说:
“我想你的事情一定很要紧,别说什么打不打扰的话了,这是我的朋友,和我一样都是医师,你知道,医师都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
当这两位访客走进来时,我早已站起来向他们致意了。见此情景我推说要到堤防上散步,过一会儿再回来,可是那位年轻人阻止了我。
“请不要因为我的事而刻意回避,”他解释道,“我现在要告诉宋戴克医师的事,明天会变成人人皆知的事情,没什么可保密的,所以你没必要这样。”
“既然如此,”宋戴克说,“我们到火炉前坐吧,马上把你的事告诉我。我们已经吃过晚餐了,正等着喝咖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