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轩笑吟吟的,更不在意。
“景轩,你不知,老夫当年,也曾跟他有些过节。”
“那是征讨山越的时候,老夫主张剿抚并进,而李霸先也是主张斩草除根。”
当即,定山王把当年之事,说了一遍。
陆景轩听到之后,诧异无比。
“父亲,如此说来,李霸先已经记恨孩儿了?”
“哼,你把李承运打成那个样子,这还用说?”
“罢了,你最近就在家里待着,老夫去宫里,与那李霸先争执。”
定山王无奈一叹,谁让陆景轩给他捅了这么大篓子,惹了李霸先。
虽说,他并不惧怕李霸先。
但同朝为官,这李霸先是什么人,他岂会不知?
“那就有劳父亲了。”
“哼,你能让老夫多活几年就好了。”
定山王扫了一眼陆景轩。
“滚吧。”
陆景轩讪讪一笑,转身而去。
大堂上,烛火摇曳。
“这李霸先,越老越是小气,明儿他就该弹劾老夫了。”
定山王轻轻摇头,一脸无奈。
一夜之间,滕王文会,传遍京城。
无论是京城何地,都在议论纷纷。
那陆景轩暴揍李承运的消息,也传到了左相陈道生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