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妮猛然抬起头看着韦娉之如花的笑靥,银牙紧咬,直到牙龈酸楚才咽下如潮水般汹涌的恨意,“你——此事竟也是你!”
韦娉之垂眸浅笑,缓声道:“凭你如何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与安旻王的私情都是本宫亲眼所见,你无从抵赖。若是你对皇上有只言片语,本宫必在众人面前揭发你们二人的私情,到那时,你们二人也休想独善其身!”
徐佩妮啐了一口,道:“你做梦,流言已起,横竖是被人指点,来日就算我如丧家之犬遭众人唾骂,只要将此事宣之于众,你便是诛九族的大罪,能取你全族的性命,我有什么可怕的!”
“愚蠢!”韦娉之冷笑一声道,“你果真想不明白,本宫便告诉你。”韦娉之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睨视徐佩妮,“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是因为身怀有孕吗?糊涂东西,不过是太后姑息,皇上不得发作罢了。若是你与安旻王的的私情被揭发,皇上便会认定你腹中胎儿并非龙裔,换言之,只要确信你与安旻王的私情,皇上便会即刻下令诛杀你和你腹中孩子!”
徐佩妮临近崩溃的边缘,一阵阵的发晕,绝望的笑道:“即便如此,我与我的孩子死在一起也绝无怨言!横竖是死,你逼我至此,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入地狱,拉着你一同去便是,谁也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