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诧异之事,李婉突然啪啪的扇了尸体两个耳光,然后将其往地上一掷。她站直了身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袍,抬脚踩在了姜一白的背上,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陈国公说道,“人这一辈子,谁还不瞎上几回?贱人不配我为他哭,死了倒是干净。从此之后,父亲让我嫁谁,我便嫁谁。”
她说着,看向了池时,“池家若是愿意娶,便娶,不愿意明日便把聘礼送回。有一句话,你转告池砚,我虽然曾经真心喂了狗,但也不觉得亏欠他什么,休想拿着破事拿捏我!”
李婉说完,袖子一甩,自顾自的就走了。
池时看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
“池家……老夫实在是惭愧,叫池仵作看了笑话……若是这门亲事结不成,也还希望莫要结了仇怨。”陈国公轻叹出声,以袖遮面,倒是对着池时行起礼来。
池时身子一侧,避了过去,“我既不是池砚本人,也不是池砚他爹。案子我已经破了,钱婆子杀人罪证确凿,供认不讳。国公爷装傻充惯了,可别拿大梁律和稀泥。”
“若是您不知晓的话,出门左转一直走,便到京兆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