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真凑过来，“赵括杨那孙子欺负你没？”
谢甯在销售合同上签了个字后，才抬头看向汪真真，“没有，赫连卓把他打了个半死，我听说那边已经联系京城的急救车了，可能要回去治疗。”
“呼，没欺负到你就好，我跟你说以后还是离那个死变态远点，心里有疾病的人，不知道他会做出点什么事情来，想想就吓人。”
谢甯点头，“是，以后我们也不要那样喝酒了。”
“是，喝酒太耽误事儿了，这要是把我欺负了我也感觉不到。”汪真真拍着胸.脯有些后怕，“我妈今天早上看到我的时候，还非常惊讶，笑我是不是在宁县受挫了又回去了。”
谢甯：“行了，那些都不重要了，欺负我们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早早晚晚的问题。”
“是啊。”汪真真点头，“我们还要把生意做大，去京城干掉赵家还有吴家呢。”
汪真真说完，就注意到谢甯看她的眼神突然变了。
从狐疑到迷惘，再到震惊。
“真真……”
谢甯欲言又止，“你……”
“为什么知道赵家和吴家？”
汪真真见谢甯这幅表情，自己也吓了一跳，“啊，我那个，你之前喝多了的时候，告诉我的，说什么赵家，吴忠炎，还有谁来着，冯什么的，跟你有仇……”
谢甯没有错过汪真真眼底划过的那一抹心虚。
她手里的笔攥得有些用力，划破了笔尖上的纸张，晕染了一滩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