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晨曦在边上笑盈盈的,还在桌底下踢了一直震惊脸的向玠一脚,这才笑着举杯朝着向昔微和向琅道歉:“大哥,三姐,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好,我任性妄为,又因为许多事不高兴,所以说了许多糊涂话,你们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
向琅的嘴巴张的大约已经能装得下一个鸡蛋,向昔微咳嗽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急忙端起了酒杯:“不不不,也是我做的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妹妹别记恨我。”
他一饮而尽。
向明忠非常享受这种气氛,他又庄严的跟向昔微说:“你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硬邦邦的,总是误解人,现在你母亲已经把事情都说开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的都忘了,好好的过日子。”
向昔微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总是把异想天开的事情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但是她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向明忠唱反调,就忠厚老实的应了,也跟着一饮而尽。
柳氏笑的更加温柔了。
接下来的几天,柳氏又陆陆续续的往向昔微的院子里送了不少东西。
送到连问心斋伺候的人都越发的不安和惊恐了。
她们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夫人忽然变了个人,紧张的跟什么似地。
向昔微泰然自若,每天照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不再出门了。
没过几天,柳氏亲自过来问心斋了。
瑞娘原本带着一双儿女,看着他们在地上学写字的,远远地见柳氏带人来了,急忙让他们进屋去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