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被他的力道捁的快喘不过气来,她动了动,丝毫未撼动他分毫。
时钟显示已过十一点,她闷闷地问他:“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江雁声是个自律到可怕的人,能睡这么久,还真是难得。
尤其是对比之前,江雁声在那件事上餍足后早上甚至还会起来很早,今天这样的情况倒是头一次。
他埋在她脖颈间,热热的呼吸撒在裴歌皮肤上,只听他道:“今天翘班。”
“……”
裴歌搞怪一般地在他身上嗅了一阵,总觉得哪里有点不一样,但她又没觉察出来。
她一阵乱动,彻底被男人禁锢在怀中,裴歌难受地说:“你睡吧,我去洗漱。”
但他仍旧不为所动。
又安静了五分钟,裴歌睁眼望着天花板,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他在她耳边说要个孩子,场景真实的可怕。
裴歌扣着手指,眨着眼睛,试探性地问:“你昨天晚上有对我说过什么话吗?”
过了好一会儿,江雁声才道:“我昨天晚上跟你说过很多话。”
她扭动了下身体,“就最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