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沈君川都能考那么前面的名次,你肯定能考得比那臭小子好。那小子之前可只是个混混,你不能被他比下去。”
“他那也是家道中落无可奈何,在他变成混混之前,血液也是比儿子强的。”徐博闻虽然不愿意承认这些,可他如今从府城走一觉也明白了,他就是得失心太重,心态失衡了才屡屡失利的。
想要彻底的战胜沈君川,他就得先正式沈君川。虽然过程会有些痛苦,但如果一直放任下去的话,自己则会一事无成。
“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呀?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涂氏不高兴道,“好了,我们不提他了就算我说了高中解元又怎么样了,反正我现在只是情绪激动,所以一时失言,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
徐博闻想想也觉得涂氏这话挺有道理,因此就没再多说什么。
涂氏于是继续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声泪俱下,将周围不少人都引过来,每引过来一个人,涂氏都要跟着他们控诉林绣月的种种罪行。说林绣月自从进门以来就不孝顺公婆,也不好好伺候徐博闻,就连徐博闻去参加考试,她都要跟着过去凑热闹,结果连累了徐博闻没能考上,反倒还来嫌去徐博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