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沈万山用了多大的力道。
他冷着脸的时候格外吓人,周遭的空气甚至都因为他低了好几个度,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又往前走了几步,想再补两脚,被柳如霜拉住。
寒潭一般的眸子逐渐有了一丝丝暖意:“他骂你。”
“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再要回去吗?”
沈万山:“为什么不能。”
柳如霜终究是没拦住,沈万山对着他的腹部又狠狠踹了两脚,把他胃里的酸水踹出来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捂着鼻子,很是嫌弃地开口:“我是几手货,跟你有关系吧,反正我这件货又没经过你的手,你管得着吗?”
说完转身就走,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再次折返过来:“对了,提醒你一句,沈万山是我罩着的人。”
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男人,透着几分冷意的声音在空中飘荡:“你要是想打击报复的话,先掂量掂量自己,你要是真惹急了我,鱼不一定死,但是网一定破,不信的话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