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眼神迷离,像是在憧憬什么,喃喃自语:“这种事若真,必然要两情相悦才好,我若真能和傅清哥传出什么,倒是我的造化了。”
这一边,愉妃随红颜往她的殿阁来,舒妃也一早过来了,两人都关心昨天的事,红颜心里很感激,可她实在不知从哪儿与她们说起才好。
愉妃道:“有人想要诬陷你,总不能凭空编出个人来,偏偏你和富察大人的确有所往来,虽然都是皇上的安排,却正叫人有话可说。皇上未必疑心你,可他心里只怕过不去,这不是单单一句没有就能抹去的事,就算他十万分地信任你,也多少会梗在心里。”
舒妃则说:“当年和亲王的事,皇上都没梗在心里,这回反而要放不下?”
愉妃道:“你还年轻,看不透男人的心思。当年和亲王那件事,虽然有很多人看见,正因为看见了,才知道明摆着是被人陷害,皇上根本不会多想。可如今红颜与富察大人几番往来,虽然都是皇上的安排,但皇上看不见别人也不见,看不见才会多想呐。”
舒妃冷冷地说:“这话我在这里说,说出去就是死罪。皇上自己左拥右抱妃嫔如云,今天哄着你高兴的话不知明天又要对哪个去说,且不说会心疼我们委屈难过,还要来疑我们的忠贞不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