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
赵飞龙望着宰相道:“那你可错了庞大人,这些不是流民,是源源不断的生产力,是农户,是兵源,是国家赖以生存的基础,倘若一个国家连人都没有,你去治谁?你拿什么跟人打?所以告诉我,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人。”
有些官员不由自主跟着回答。
“没错。”
赵飞龙摊了摊手,险些来一句听懂掌声。
这番见地确实犹如醍醐灌顶,让群臣百官豁然开朗,方才叫嚣着要治罪的人顿时说不出话来,甚至面面相觑。
他们很是不解,靖南王世子明明就是个吃喝嫖赌的废物,怎么能懂这么多经世韬略,还讲的头头是道?
女帝也跟着动容,但很快她就意识到问题的关键,问道:“与民取义,代表着要大开国库,现在国库没有那么多钱,又该怎么养这么多人。”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群臣纷纷点头。
赵飞龙油然道:“那么我请问一句,大楚不缺田地,为什么国库缺银两?有多少税是收不上来的?贵族勋贵免税,功名在身免税,家有祖荫免税,恰恰是这些免税的人手里,拿捏着大楚八成田产,国库怎么可能有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