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是觉得这样不妥?”
景帝回神,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没什么不妥。”
名字既然已经入了,现在再来说妥不妥的也没什么意义,况且这个做法倒也符合规矩。
只是不知怎么回事,景帝依然觉得心头有种莫名的异样感在慢慢发酵,只是他一时抓不住头绪,无法捕捉到那一抹异样感来自于哪里。
“红绫离开地帝京之后,往哪个方向走了?”
“奴才不知。”孙平摇头,“殿下应该并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去处。”
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去处?
以红绫的性子,既然走了的确就该走得远远的,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行踪才不会有人打扰她的清静。
想到这里,景帝没再多说什么,反倒是提起了沈家一事:“红绫怎么会突然想到要给沈家求情?”
“好像是为了寒家庶子。”孙平作为景帝身边伺候最久的老人,自然懂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寒卿白是个文弱书生,殿下带着他出去大概是觉得不太方便,所以就想为他在帝京谋一份职务。刚好这位寒家庶子学识文采不错,殿下就让寒国舅写一封举荐信给御山书院的山长,让寒卿白去御山书院去做个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