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陆绍谦不断地问着整个人就像是经历一场惨痛的屠杀现场。
“真的不会吗?可是他已经去了!那个孩子已经去了,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作为陆绍谦留在身边最久的艺人秘书,凌达对于这个人之前发生的事情真的不清楚,只听作为新人进入公司的时候,老前辈和自己提过。
陆绍谦小的时候被一伙儿绑架团伙绑过去了,说是关在一个漆黑不见天日的地方,整整关了两年的时间,患上了心理障碍症,自从出来之后病也好了许多年了,但是再一次看到有关这个团伙信息的时候便会精神失常。
凌达曾经问过那位前辈,为什么不把那个犯罪团伙捉拿归案?
那前辈子是冷笑了一声,镜片反出了寒冷的颜色。那句话凌达记了一辈子人,就是用那位前辈阴冷恐怖的神色表现的活灵活现。
“那里的孩子有一个统一的名称叫尉安。”
在工作了很多年之后偶然看到这个词,凌达才好奇的点进去看了一眼,居然是这个意思。
就像当年日本对中国做出的恶行一样,那些孩子也遭受了非人的待遇。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前辈知道这么多,而且当时的神色也异常狠毒,但那句话给了凌达很深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