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经过外堂屋,那赵钱孙三个人的房间都掩着大门,并时不时的会发出窸窣的鼾声,想来定是三人酒醉睡沉了。
假寐至夜深入静,斐曼忽然就听到门外有些动静。
隔着门缝往屋外一瞧,竟是看到一男一女宽衣相对,交叠在那堂屋八仙桌上,粗声大气和着柔声娇喘,正是好不快活!
要说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又在这堂屋中做这当子事,实在有些叫人不耻,但奈何这自家兄弟本也不是什么文规书生,面对那美貌女子怎的可能不动心呢?
讪笑着摇了摇头,定睛瞧了半晌,斐曼复回了床上,躺下继续假寐了起来。
头才刚刚沾了枕边,他的心头便起了燥热,于是,翻身下床,倒了杯凉茶,喝几口压压那团结在胸中的火。
门外的声音似乎又换了一拨,许是之前那对儿完事儿回去睡了,这是又出来一对怎么的?带着笑意本想起身去再瞧瞧,却又自觉甚是无聊,便作罢了!
外面哼哼哈哈的声音,约莫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奇怪的呜呜咽咽中结束了!
摇头叹了叹,斐曼有些想骂娘,怎的这一个个还成了牲口了,却复是转念一想:这村寨都是女子,便无半个男丁,想那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也是芳心寂寞的,好不容易来了几个汉子,那自是有难耐的跑来勾了,也乃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