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不知怎么的,这千杯楼的老板一进来之后话还说的好好的,可突然间,那人就对我们下手了。”
“说什么没有这金刚钻就别揽着瓷器活,还有说县令这人不配做事……”
不配做事?很明显他们俩是合谋,而且是故意针对着县令而来,即使这如此,怕是有招可解了。
“许公子,我想你是上当了,要知道这两个人分明是一伙之人,或许是戴面具的和你口中所说的这谦卑的老板,他们其实就是认识,是故意的,设一个局想要引你们入局,怕是因为你们的县令做了什么,不当真是被人抓住了马脚吧?”
这接下去,许留白果真是没有回应她了。
看得出来,对于县令他自己心中颇有怨言,所以会惹来仇家,也是实属正常了。
“正是因为县令自己吃了暗亏,所以这事他便不想声张,恐怕连官衙那里都没有,派人前去捉拿吧。“
“姑娘可真聪明。是的,县令说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不再多掺和,叫我们就算吧。”
算了吧?这些人还真是想的美,他能算,可桓薇万般是不能算的。
手中的茶杯放下之后,看着的是殷切眼神,许留白需要桓薇说出她的对策。
“是这样的,我建议你去跟街上这些药材铺,说让他们关掉药材铺,改开酒肆。”
关掉药材铺,改开酒肆?这、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