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日后别怪我没说过就成。
他抱着我回府,我想着他该是累坏了,没想到人家气定神闲,不急不缓,丝毫没有半分累到的痕迹,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次日一大早,宋徽青便跑来了。
他遥遥一拱手:“驸马,失敬失敬呀,昨晚醉酒误事,不得体之处,还请驸马爷海涵。”
沈殊觉竟也浅笑回应,全无昨日要把他扔到地上那凶神恶煞的姿态。
二人攀谈,不胜友好。
沈殊觉浅聊了几句,便借口离开了。
宋徽青自顾自地倒茶喝了起来,眉眼微挑,“你这驸马爷可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儿呀。”
我落座在他的对面,也端茶喝了起来,“确实如此。”
“那你不得防着点?”宋徽青笑着试探。
“正因他是聪明人,我才放心。”我将茶盏缓缓放下。
“京都一直盯着青州的动向呢。”
我转了转腕间的手镯,再抬眸看了看他:“那你觉得本宫在青州的表现,那位可会满意?”
“你呀你,世人都要贤名,独你,反其道而行之!那位只怕是满意得很。”宋徽青指了指我,笑得别有深意。
“元琼盛名如斯,不也黯然落幕吗?世间事,不能只看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