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从钮钴禄氏那儿传的?”想说钮钴禄氏没那么傻吧。
要传话还用得着特意在自家门口。
“据咱们的眼线说,确实是从钮钴禄氏那儿先传的。不过,最开始是李侧福晋底下的春竹,在钮钴禄氏院子前说了此事,慢慢的,事情才传开了。”
这么些年来,若音没少在府上安插眼线。
平日里,那些人就在府上兢兢业业当差。
一有点什么事儿,只要问眼线,基本都能问个一清二楚。
“这么说,很有可能是李氏咯?”
“可以这么说。”
“既然这样,那就把她们两个,都给我叫来,谁让她们管不住奴才呢。”若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
这整个后院里,除了李氏和钮钴禄氏。
旁的人都没有作案动机,也没胆子造次。
尤其是李氏,最耐不住性子了。
这才怀上一个,就打起大阿哥跟二阿哥的主意了。
偏偏这种事情,说大又不大。
顶多就是底下奴才以讹传讹,传错了话。
府上奴才那么多,总不能全抓起来打死。
而且,就算她认定是李氏干的,可李氏肚里还揣着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