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嗤笑,觉得这人多半已经被柳员外给收买了,才一心帮他们说话。
只是这里人这么多,他能收买一个人,难道还能堵住悠悠众口?
王耀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钱德却慌了,他这人粗鄙,就靠着之前老头留下的房子铺子和教的一些酿酒功夫,才在这县城里扎稳了脚跟。
这也是他运气好就他一家酒肆,才开的风风火火,何曾遇过什么挫折。
见这人夸说这酒好喝,也看不懂他是当官的,只以为就是柳员外的朋友,当下讽刺:
“这位老丈实在是说笑了,这柳家根本没有酒,指不定这酒就是掺水做的,哪里可以和京城的酒相提并论。”
这话一出,可谓捅了马蜂窝!
那位八品官的官员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把他的岁数叫老,本身自己老了就避讳,而且这人的意思可不仅仅只是他老,还有乱说话。
当下就怒了,命身边的侍从道:“给我把这个不尊重本官的贱民拖出去打二十打板!”
这官员本来的意思是打死都可以,但这毕竟是在柳家儿子考上童生的宴会上,不好做的太过血腥,还要给柳员外面子。
身旁两个侍从立马应是,就跟拖死狗一样就把吓傻的钱德给拖了出去。
虽然这侍从贴心的稍微走远了些,可钱德杀猪般的叫声,没多久还是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