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傅昭好气,“我的腰牌还在沈青岑手里,我来讨腰牌的,不可以吗?”
“这倒是个好理由。”
傅昭更生气了:“秋小蝉,你还笑,你跟沈青岑都学坏了。”
“万一本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呢。”秋小蝉不想打扰王义他几兄弟难得的聚会,转身走到院子的石桌边坐下,傅昭气鼓鼓跟过来,在对面也坐了下来,秋小蝉便问,“说吧,你有什么事?”
“我,我能有什么事?”
“显王爷,在丹阳城,你若不是有家书店,你估计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你怎么可能无事来我这寒屋呢。”
傅昭便斟酌起来,把秋小蝉都快等得没耐性了,他终于开了口:“沈青岑在家吗?”
“不,显王爷你这话可奇怪了,沈青岑他一个大男人,大白日的,不出去挣银子,他三个娃喝西北风呀!”说完秋小蝉又觉得这话说得不妥,他傅昭大白日的,也没了去挣银子,这不让人家觉得自己讽刺他不是个男人,所以赶紧住嘴,好在傅昭并没什么特别不良的反应,“说得跟真的一样。”